说着颤抖着解锁手机，聊天记录密密麻麻翻不到尽头，最新一条是昨夜凌晨三点：天气预报说明天暴雨，你在的地方会不会冷？
江河再也控制不住，捧起她的脸吻去滚落的泪珠。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，打在玻璃上的水珠与店内暖黄灯光交织成朦胧光晕。
林初雪回抱住他逐渐收紧的手臂，哽咽声混着断断续续的质问：这次...这次你还要消失多久？
再也不会了。
江河贴着她耳畔低语，将一枚刻着龙纹的玉坠塞进她掌心，冰凉的玉石上还残留着异世界的温度，往后无论天涯海角，我都带着你。
两人相拥在氤氲的咖啡香气里，林初雪的泪水洇湿了江河肩头的布料。
就在这一刻，咖啡馆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，带着一阵裹挟着初秋凉意的风。
“初雪！”
一道急切的男声打破了这份温情。
穿着剪裁精致西装的年轻男人大步走来，手中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，馥郁的花香瞬间冲淡了室内原有的咖啡气息。
他看到相拥的两人，脚步猛地顿住，脸上的自信瞬间转为惊愕与不甘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男人目光如炬，死死盯着江河，喉结上下滚动。
林初雪刚要开口，他便攥紧花束，话语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：“初雪，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等一个人，但他消失了三年！这三年来，我陪在你身边，你难道看不到我的心意吗？今天我特意订了宝格丽的套房，还有你最爱的烛光晚餐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林初雪挣脱江河的怀抱，挺直脊背，眼眶虽还泛红，语气却冷得像冰，“我等的人已经回来了。”
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手中的玫瑰颤巍巍地晃着，几片花瓣簌簌落在地上。
他突然冲上前，一把抓住江河的衣领：“你凭什么？这三年她有多痛苦你知道吗？”
江河反手按住他的手腕，力道沉稳却不伤人，眼神平静而坚定：“这三年的亏欠，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。”
他转头看向林初雪，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，“对吗？”
林初雪破涕为笑，伸手轻轻掰开男人的手：“谢谢你的照顾，但我的心，从始至终都只有他。”
男人被掰开的手狠狠甩在身侧，西装袖口滑落露出镶钻腕表，折射的冷光与他眼底的阴鸷如出一辙：“弥补？你拿什么弥补？”
“我爸是京城商会会长，名下三十多家上市公司，你不过是个消失三年的穷光蛋！”
他突然从口袋掏出黑卡狠狠拍在桌上，卡面与木质桌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，“初雪想要的奢侈品、私人飞机、海外庄园，我能立刻双手奉上，你能给她什么？风餐露宿还是提心吊胆？”
咖啡馆内其他人纷纷投来好奇目光，有人低声议论，有人举起手机录像。
男人见状愈发张狂，扯松领带逼近江河：“识相的就赶紧滚，别逼我动用关系让你在京城寸步难行！”
他故意将玫瑰狠狠碾在地上，鲜红汁液混着泥土溅在江河鞋边，“这里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该待的地方。”
江河低头看着脚边狼藉的玫瑰残骸，唇角勾起一抹怜悯的笑，那神情仿佛在凝视一只张牙舞爪的蝼蚁。
他周身突然泛起若有若无的金色光晕，整间咖啡馆的温度骤然升高，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开始微微震颤。
可悲的凡人。
江河声音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
你以为财富和权势能衡量一切？
他屈指轻弹，一道金光闪过，原本攥着黑卡的男人手腕瞬间红肿如烫伤，惨叫着踉跄后退。
林初雪惊讶地发现，男友送来的价值百万的名牌包正在她脚边寸寸龟裂，真皮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金色纹路，仿佛在江河的气息下不堪一击。
而周围人的手机突然同时黑屏，连监控摄像头的指示灯都诡异地熄灭。
这样吧。
江河指尖凝出一滴泛着七彩光晕的精血，轻轻弹入桌上的空咖啡杯。
血珠在杯中瞬间化作金色液体，蒸腾的雾气中竟浮现出山河日月的虚影，我赐你这滴本命精血，可延续百年寿命，算是对你纠缠不休的补偿。
男人看着杯中散发神秘光晕的液体，脸上的肌肉抽搐着，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：“哈哈哈哈！几滴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染色水，就想骗我？当我是三岁小孩？”
他一把抓起咖啡杯，狠狠摔在地上，鎏金瓷片四溅，金色液体泼洒在江河边的大理石地面上，竟诡异地化作游龙虚影，瞬间渗入石缝消失不见。
“乡巴佬就是乡巴佬，编故事都不会！”
男人扯松领带，脖颈青筋暴起，“今天我就让你知道，在京城，权力和财富就是一切！”
他摸出手机，刚要拨号，突然发现屏幕漆黑如墨，无论怎么按键都毫无反应。
愤怒之下，他将手机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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